【中國直郵】I READING愛閱讀 星際爭霸戰經濟學:科幻、經濟學和未來世界

我們如何想像未來決定了未來的面貌。

• 星際爭霸戰是世界流行文化（科幻）大IP，自1960年代以來長盛不衰。
• 已有13部電影、1部動畫、6個系列811集電視劇，是全世界*著名的科幻小說系列之一；
• 2018 年，美國電視藝術及科學學院將「主席獎」頒給《星際爭霸戰》，也是美國電視界的*榮耀；
• 具有天馬行空的想像、精準的世界觀、大量的硬科幻元素，以及無微不至的人文主義關懷；
• 星星迷（trekkie/trekker）遍佈全世界；
• 衍生：小說、漫畫、遊戲、雜誌、飯製影集、同人文。
• 科幻作品能夠豐富我們的想像和思考，他們在想像未來的同時也塑造了現實世界。我們透過科幻作品描寫的圖景，可以反觀現實，為未來做好準備。
• 以解讀科幻作品世界觀架構的方式介紹了經濟理論，或者說以現有的經濟理論為基礎架構科幻作品的世界觀。

內容簡介

科幻作品中的許多科技想像已經走進我們的日常生活，iPhone的靈感來自《星際爭霸戰》對便攜通訊設備的想像。人工智慧、自然語言、非侵入性手術、即時翻譯、遠端呈現，這些或實用或前沿的科技也都緣起於科學幻想。我們如今要面臨的問題是：科幻作品對未來的想像對我們未來的社經生活會產生怎樣的影響？

本書將帶領我們一窺經典科幻作品所想像的未來世界，暢想科技進步將如何引領社會體系的演變，以及人類情感、心理和行為的改變。我們會看到，在一個豐裕的經濟中，我們如何工作，如何競爭，創新和科學如何發展進步，機器人公民如何參與我們的生活，以及*重要的，我們每個人是否都會自我完善和進化。

我們已經步入後稀缺時代，離豐裕只有一步之遙，在豐裕的未來世界，我們的渴望、我們的需求、我們的動機都將產生深刻的改變。而眼下，我們透過科幻作品反映的未來圖景，可以反觀現實，為未來做準備。

作者簡介

馬努·薩阿迪亞（ Manu Saadia ） │出生在巴黎，8歲時就成為《星際爭霸戰》的死忠粉絲。他有著深厚的科學史和經濟學史專業背景，為《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金融時報》《華爾街日報》和《商業內幕》等多家媒體撰寫經濟與科技文章。在2015年聖迭戈漫展上，他和保羅·克魯曼一起主持了「《星際爭霸戰》中的美妙經濟學」討論會。

目錄

序言7

引言1

第1 章《星際爭霸戰》中不存在金錢25

第2 章工作在星際爭霸戰社會中的意義53

第3 章複製器83

第4 章自然極限與技術替代111

第5 章後稀缺世界的搭便車與負外部性137

第6 章星際爭霸戰經濟學和經典科幻小說171

第7 章烏托邦的心理學基礎207

第8 章星際資本家佛瑞吉人235

第9 章我們能到達《星際爭霸戰》中的未來嗎？ 263

結論297

致謝303

拓展閱讀材料307

書中引用過的《星際爭霸戰》電視影集316

作為拓展閱讀材料的科幻小說321

贊助者名單322

前言

序言

布拉德德隆

「生生不息，繁榮昌盛。」（Live long and prosper.）「把我傳送上去，史考提（Scotty）。」「多數人的需要應該壓倒少數人或一個人的需要。」「令人神往」「就這樣定了。」「邏輯是智慧的開始，
而不是終結。 」「我是個醫生，不是泥水匠。 」「不合邏輯。 」「你可以停下吧！ 」「停下？我全靠它呢！ 」

在過去半個世紀中，《星際爭霸戰》（ Star Trek ）融入了美國的社會文化DNA。它提供了一套強大、令人驚訝且大有裨益的想法，幫助我們改進了對文明的思考。受此影響的甚至包括經濟學家。

為什麼科幻作品的想像幻夢能夠幫助我們改進思考呢？

遠在1759 年，年輕的亞當‧斯密還是一位正在成長中的蘇格蘭道德哲學家，而且將成為有史以來位經濟學家。在題為《道德情操論》（ Theory of Moral Sentiments ）的書中，他這樣寫道：「一個不熟悉人類天性的陌生人，看到人們對地位低下的人的不幸漠不關心……就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地位較高的人同地位較低的相比，前者對痛苦更難忍受，他們在死亡時的痙攣也更令人可怕。”

這樣格格不入的外星陌生人並不存在。斯密向我們講述的是一個不存在的人。這是一個非常短小的18 世紀的科幻故事。為什麼呢？因為我們熱衷於講述虛構的故事，談論想像中的人物，無論是在哲學論文或是在電視連續劇中。人類熱衷於此。

如果有一位體型龐大、冷酷而又毫無同情心（或者是體型同樣龐大，但熱情洋溢而又充滿同情心）的外星智慧生物，在遙遠的地方仔細審視我們，它不可避免地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互相講述虛構故事是人類的重大特徵。而且它會仔細思索：為什麼人類會以這種方式交流訊息，或者說交流錯誤訊息。每個人都在聊著自己臆想出來的朋友。有的人提出，主觀能動性、主體性、個人智慧全都是幻象，都是由強大無形的社會力量所決定的，而社會力量不過是從無數分散的人際交往中浮現出來的特定性質。另外一些人則用筆或攝影機描繪虛構的世界。總的來說，虛構作品是人類的白日夢。我們用這些夢自娛自樂，而當我們夢醒時將更為清醒。

因此，毫不奇怪，當發明家與經濟學家試圖了解“資產價格”時，他們會虛構出來一系列朋友、亦敵亦友與非朋友，它們的名字是“市場女士”“信心”和“全球風險承受能力」。他們也在造夢。

但在某種意義上，深刻的思維，即深沉的夢，是由科幻作品創造的。因為科幻作家和愛好者們清楚知道，他們正沉湎於整個人類的夢幻。

《星際爭霸戰：原初系列》（ Star Trek: The Original Series ）的基本意圖是排解美國20 世紀60 年代在越南的失利。在第18 集《競技場》結尾時，柯克（Kirk）既沒有殺死葛恩人（Gorn）艦長，也沒有向葛恩推行民主，將其帶入文明社會，而是讓這個種族自行尋找它們的命運，這讓我次體認到，《星際爭霸戰》在20 世紀60 年代是一部相當與眾不同的影視作品。

吉恩·羅登伯里（Gene Roddenberry）想做的，是找一個方法讓人們出錢贊助他寫故事，這樣他就可以不必做重體力勞動。但他也想寫特定的故事。他想寫的故事是那些關於美好未來的夢境。他想寫一些關於人類進步的故事。在那些故事中，人們生活在更美好的未來，那時的政府機構足夠智慧，能夠遠離越南，人們不必受房屋破損和食物短缺的困擾。他想在故事中表達，種族偏見確實像事實上那樣愚蠢可笑。他想刻畫一位女性星艦大副的形象，告訴人們女性也能擔任重要角色。他想寫下這樣的情節：每一個人都是軍官，是受過正規訓練與良好教育的專業人士，同事與上下級之間相互尊敬與尊重，即使出場不久即告斃命的紅衣戰士也不例外。

與此類似，吉恩‧羅登伯里的後繼者們也秉持著同樣的宗旨：為更美好的未來創作幻夢。這些後繼者包括但不限於戲劇策劃者、作家、演員、佈景設計者。就在北大西洋文明在歷史機會面前躁動的時刻，《星際爭霸戰6：未來之城》（ Star Trek VI: The Undiscovered  Country ） 和《 星際爭霸戰：“ 深空》 九號》（ Star Trek: Deep Space  Nine ）為人們指引了更好的方向。吉恩·羅登伯里讓《星際爭霸戰》變成了廣大人民關於更美好未來的一個集體幻夢，而不僅僅是點綴著光劍、呼嘯的太空船和爆炸行星的西方或者中世紀探險故事。

400 年前，在幾乎所有人類社會中，要是你比你的鄰居有錢，那可是一件有重要意義的事。如果你不富裕，你就會營養不良，也就無法讓你的免疫系統得到足夠的養料來保持良好功能，無法攝取必需的卡路里來保證可靠排卵，又或許會讓你在每一個嬰兒出世的時候失去至少一顆牙齒，而且你會矮小。 18世紀，亞當·斯密所在的英格蘭是世界上富有的社會。即便如此，與前往桑德赫斯特英國皇家陸軍學校、即將成為未來軍官的貴族子弟相比，由慈善機構送去充當水手的孤兒的身高差不多要矮20厘米之多。而且，你的屋頂會漏雨。

今天，在富裕的北大西洋地區，與食品有關的主要公眾健康問題不再是營養不良與熱量不足，而變成了過分豐裕。而且，對於處身發達世界泡沫中的美國來說，過度豐裕問題不僅在於食品。只要前往長灘一行，親眼看看從貨櫃船上卸下的貨物，你便能夠確信，我們當前的經濟問題並不是稀缺。

羅登伯里的夢，《星際爭霸戰》的夢，讓我們看到了一個富足且具有邏輯與理性的包容社會應有的樣子。在這樣的世界中，令人恐懼的葛恩人或許是個好傢伙，不共戴天的死敵也能成為同盟軍。就像艾爾伯恩在《仁義之師》一集中向柯克艦長預言的那樣：“你們將與克林貢人（Klingons）成為親密朋友。你們將一起工作。”

媒體評論

在科幻世界裡，許多人認真地進行富有想像力的思考，而在經濟學世界，我們總是緊緊圍繞著一組有限的問題來思考。我們需要和這些跳出框框思考的人交流。
—— Paul Krugman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保羅‧克魯曼

和《星際爭霸戰》一樣，本書不只關於星際爭霸戰和外星人，它透過呈現我們希望的未來時代反映了當下的現實。

—— Publishers Weekly 《出版者週刊》

對於博學而熱心的粉絲來說，本書以一種充滿幻想的妙趣橫生的方式，介紹了支撐著22世紀中期到24世紀末太空生活的經濟理論。但本書也是嚴肅的經濟論述，提供了豐富的見解。

—— Ben Geier & Robert Hackett 本·蓋爾和羅伯特·哈克特，Fortune《財富》

看完你會明白，為什麼《星際爭霸戰》從一開始就是一項大膽的實驗：它的烏托邦主題——人類文化從資本主義中復甦。這是一本聰明、有趣、充滿智慧的書，是對《星際爭霸戰》的完美分析，也是對經濟正義的呼籲。

—— Annalee Newitz 安妮莉‧紐維茲，Ars Technica 科技的藝術網站

本書將會改變你看待三個宇宙的方式：《星際爭霸戰》的宇宙、我們身處的世界和我們即將迎來的未來。

—— Felix Salmon菲利克斯·薩爾蒙，Fusion《融合》

柯克船長*次帶領聯邦星際艦隊探索新世界的故事距今已50年，《星際爭霸戰》宇宙也越來越昂貴。政治科學家、社會學家，甚至宗教研究者都開始研究《星際爭霸戰》相關的主題，可見其影響之深遠。但是《星際爭霸戰》設定的是一個飢餓、戰爭和貧窮被消滅的世界，一個從匱乏中解放的烏托邦。

—— The Washington Post《華盛頓郵報》

線上試讀

乘坐一艘笨重的克林貢猛禽型飛船，柯克、史波克、麥科伊（McCoy）和他們的同伴正從瓦肯星飛返地球。他們將在星際艦隊的軍事法庭上受審，控罪為藐視命令。他們也被指控對上部影片營救史波克的遠徵中聯邦星艦「進取號」受損負有責任。就在接近01 號區域即太陽系之際，他們接到了一份從地球發送的全波段呼救訊號。一台神秘的外星探測器正在破壞地球的電力網，並發射威力強大無比的電磁脈衝，緩慢地蒸發各大洋。

史波克立刻到科學控制台投入工作，並迅速發現這台探測器發送的失真呼喊聲其實是來自某種宇宙鯨，這頭宇宙鯨試圖透過呼喊與當地座頭鯨聯繫。麻煩的是，早在幾百年前，座頭鯨便因過度獵殺而滅絕，因此沒有鯨類能夠回答來自外太空的呼喚。十萬火急！為使23 世紀的地球免遭滅頂之災，「進取號」星艦穿梭時空，飛返1985 年的舊金山，尋找幾頭座頭鯨樣本。

這就是《星際爭霸戰4 ：搶救未來》的故事開頭。不需要對付惡棍，沒有星空大戰，《星際爭霸戰》中通常都會出現的星際科技在這部片子裡也很少見。事實上，這是一部以「如魚離水」（或不如說是「如鯨離水」）為笑點的喜劇片。在落入這群野蠻人—也即我們—中間後，柯克和他的艦員迷惑不解，不明方向，幾乎無能為力。更甚者，因為擔心對人類歷史進程造成致命影響，他們接到禁令，不能使用他們手中的大部分強大裝備。 《搶救未來》是現代版的《格列佛遊記》。它重拾了啟蒙時代的舊有敘事套路：善心的探險家遭遇了某些族群部落，雖說這些部落也絕非稀奇的異族，但探險家定然是與部落的獨特古怪之處撞了個正著，發生了衝突。柯克和他的艦員是我們愛戴的23 世紀虛構人物，他們用催人奮進的目光審視著我們社會的習俗。這個故事讓我們發現，柯克、史波克、麥科伊與其他人對我們究竟有什麼樣的感觸。或者說，透過一雙更美好、聰明、更具社會進步性的眼睛，我們如何看待自己的世界。

與柯克、史波克一起，我們遇到了一位年輕的海洋生物學家，吉莉恩·泰勒（Gillian Taylor）博士，她在虛構的索薩利託海洋研究所中照顧座頭鯨。他們是在她憂慮之時巧遇的。因為資金短缺，兩頭座頭鯨即將被放歸大海，而其中一隻已經懷孕。從那時起，吉莉恩便牽動著觀眾的心，並且成了我們的代言人，我們的另一個自己。她是個可愛的失敗者：一位聰穎、誠懇、熱情的科學家，因為她同代人的盲目與無知而走投無路。在真實世界中，她本人準是一位《星際爭霸戰》戲迷。

她與兩位自願提出幫助她拯救鯨魚的陌生人建立了友誼。她厭倦了空洞的許諾，她也經歷過苦澀的失望。要她認真對待柯克和史波克十分不容易。不管怎麼說，他們的舉止行為實在太與眾不同了。他們似乎住在金門公園（他們降落隱藏星艦的地方）。史波克穿了一件白色長袍，用束髮帶來隱藏他外星人的尖耳朵，而且他說話做事就像一個怪人。只需要幾個字就能概括他的一切：失敗者；在生活中碰得頭破血流，就和她一樣。

吉莉恩帶柯克出去，到一家義大利餐廳吃飯。柯克艦長使出了他的招牌魅力，這種魅力往往對那些不懷疑他的異族女性才會施展。他不顧一切地說服她同意讓他帶走這兩頭鯨。他甚至不顧指導原則a，向吉莉恩道出了全部真相：他是來自未來的一位太空船艦長，必須將座頭鯨帶到23 世紀，拯救世界。然而，到了付帳的時候，儘管那位艦長大人極具騎士風度（或者說虛情假意也罷，取決於你對沙特納［William Shatner］演技的評價），卻不過是另一個星際流浪漢。 “你真的要告訴我，你們在23 世紀不用錢了嗎？”

我們確實不用錢了。笑一個吧。

星聯信用點

這是喜劇的大好素材，也標誌著《星際爭霸戰》正典在認識上的轉變。在《星際爭霸戰4 ：搶救未來》之後，未來不存在金錢成了《星際爭霸戰》宇宙的基石。這是《星際爭霸戰》在雷根時代和冷戰行將結束時的關鍵要點，它成了真正的烏托邦。它或許是隨著片中斯威夫特式的插科打諢氛圍而出現的，只為博取觀眾一笑，但這其實並非無關緊要的笑話。這是受推崇的科幻節目，也是電視辛迪加黃金時段的中流砥柱，是通俗文化的象徵。這個節目中的人物隨意地說：“是的，未來世界中，自由市場資本主義及其標誌—金錢—已經被廢棄，只是作為怪誕並多少有些逆時代潮流的風俗出現在歷史書中。”

事情並非完全如此。 《原初系列》經常間接提到貨幣與以貨幣為基礎的交易。初「進取號」艦員們的月薪是以星聯信用點（Federation credits）支付的，他們有機會在不同的停靠港與星際基地消費他們的工資。他們可以在整個星系的酒吧中購買羅慕蘭（Romulan）啤酒，而且，有時甚至可以購買叫作毛球（Tribbles）的煩人的毛茸茸小寵物。

這種前後不一致在《星際爭霸戰》正典中顯得相當不方便，這個問題一直延續到《「深空」九號》的第6 季，後透過一個短小辛辣的場景得到了解決。太空站司令官的兒子傑克·西斯科（Jake  Sisko）宣布，他剛剛把他的部書賣給了星聯新聞服務處。佛瑞吉酒吧和藹的主人兼商人夸克（Quark）問傑克，售賣此書得到了多少錢。傑克回答：「這只是比喻而已。」a 這種文縐縐的說法是「星際爭霸戰」宇宙中一切「吃書」（追溯修訂）的起源，用以追溯性地對《星際爭霸戰4 ：搶救未來》前後說法的矛盾加以統一。這是一段親切的對話，將過去在電影和《原初系列》中各種關於金融、艦員工資、貨幣和星聯信用點的說法都歸於「只是比喻而已」。

如果「星聯信用點」聽起來像是星際貨幣單位的通用術語，這是因為它本來就是。它看起來是各部《星際大戰》影片中所選的硬幣。在小酒店裡，盧克（Luke）和歐比旺·克諾比（Obi-WanKenobi）向韓·索羅（Han Solo）支付“信用點”，作為送他們偷渡到千年隼號上的報酬。在《宇宙威龍》（ Total Recall ）中，阿諾德·施瓦辛格也對「信用點」有類似的用法。在J. 邁克爾·斯特拉辛斯基（J. Michael Straczynski）的《巴比倫5 號》（ Babylon 5 ）中，商業活動以地球聯盟信用點實施。 「信用點」在艾薩克·阿西莫夫的許多小說中發揮了重大作用，包括《基地》（ Foundation ）三部曲（偶然的是，這部作品的主角不是別的，正是整個星系的經濟體系）。這個術語本身暗示著聯合的政治實體：星際聯邦、地球聯盟，這個或那個星系帝國。同時，它也類似於佔位符，好像沒有人費心去考慮這個問題，儘管真實世界中的貨幣確定具有深刻的歷史與經濟意義。美元（dollar）這個詞本身就注入了大量美國起源與轉化的意義。這個字來自西班牙語的Thaler，是德國從文藝復興時代到世界大戰期間使用的銀幣，與捷克語的Tolar 與荷蘭語的Daalder 類似。然而，對於科幻作品來說，作者為了塑造虛構的文明已經投入了那麼多艱苦的努力，將其中的貨幣區區命名為「信用點」可實在讓人感覺洩氣。這些故事中有著各種複雜的科技、神氣活現的英雄、精心炮製的政治陰謀和高潮迭起的對抗，其中的金錢居然冠以一個老掉牙的平凡字眼「信用點」？如果有什麼意義的話，不過是暴露了他們在經濟力量會如何塑造這些假定的文明時缺乏鑽研精神的弱點。

「信用點」這個術語在經典科幻作品中得到了廣泛使用，這就像是在提醒人們注意，儘管《星際爭霸戰》在通俗文化中具有獨一無二的地位，但它仍然異乎尋常地大膽。就像現實世界完全一樣，金錢在科幻作品中無所不在。它的存在很少受到質疑，或者像《星際爭霸戰》在《搶救未來》之後所做的那樣被直接宣之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