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 哲學泰斗湯一介、樓宇烈題詞推薦。
★ 重新啟亮了古老的靈知傳統,為追索上古雅利安和華夏文明的起源提供了全新的視角。
★ 海量建築實景、文物、遺址照片,繪畫作品、雕塑、壁畫…
帶領讀者領略世界上各古老文明的神秘過往與遺存。
★ 一觀點新穎、方法前衛、論證嚴謹、文字優美流暢的人類文明簡史。
內容簡介
本書旨在探索世界諸文明包括華夏文明的根源,憑藉著史前靈知體系(包括靈知義理、靈知神話、靈知美術、靈知天文、靈知地理、靈知建築等),以及考古學、文字學、文獻學、神話學的新成果,以三重證據法(一種新式論證法),提出史前雅利安超級文明圈的假設,並嘗試破解一系列文明史上的千古謎題,如金字塔、三星堆、良渚神徽,等等。
另外,也透過解構瑜伽秘典《薄伽梵歌》裡所蘊含的文明原始基因。尤其突出的是,本書重新啟亮了中國遠古的靈知傳說,為追索上古雅利安文明和華夏文明的起源提供了全新視角。
作者簡介
徐達斯,傑出歷史學者,師從劍橋大學比較宗教學系湯姆斯博士,現為三智東方文化研究院副院長。在東方學、考古學、神話學、中國文化史領域孜孜不倦研究十餘年,主要研究史前文明,對梵文和古印度文化有深入的貢獻。
精彩書評
文明的基因
——樓宇烈
重新啟亮了中國遠古的靈知傳統,為追索上古雅利安文明和華夏文明的起源提供了全新的視角。毋庸置疑,本書是一部廣博恢弘、具開創性的比較文化、歷史學力作。
——以色列海法大學教授、劍橋大學克萊爾學院研究員伊薩瑪.泰奧多(Ithamar Theodor)
本書以古印度吠陀文化為參照,以史前靈知體系,包括靈知義理、靈知神話、靈知美術、靈知天文、靈知地理、靈知建築等,以及考古學、文字學、文獻學、神話學的
蕞新成果,以三重證據法,提出史前雅利安超級文明圈的假設,並嘗試破解一系列文明史上的千古謎題,例如金字塔、三星堆、良渚神徽等等。透過解構瑜伽秘典《薄伽梵歌》裡所蘊涵的文明原始基因,作者探索了世界諸文明包括華夏文明的根源,試圖為東西方文明的融合和中國文化的返本開新指出向上一路。讀者對此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作者富有du chuang性和洞察力的探索值得學界肯定和關注。
——浙江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王志成
目錄
推薦序中西冶鑄成一味,梵道圓融終入神.........1
第一章世紀騙局的終結.........39
大不列顛的陰謀.........41
證據來自印度河谷
——史前古城哈拉帕與摩亨佐達羅.........47
莎拉斯瓦提河做證.........63
淹沒在海底的史前神都-杜瓦拉卡.........67
第二章破解史前全球文明密碼.........71
雅利安-一個被誤解的梵文單字.........73
韋陀文明的靈知基因.........78
西亞是個神話.........123
通往冥府之路-揭開金字塔之謎.........139
西方效法東方的時代-希臘哲學的靈知淵源.........176
從靈知到宗教.........211
羽蛇和太陽鳥的世界.........271
第三章韋陀文明在史前中國的足跡.........311
再探三星堆.........313
龍象西來:韋陀文明進入中國的路徑.........347
第四章華夏文化的韋陀靈知基因.........371
楚:最後的雅利安.........373
打破天機-華夏上古神話索隱.........450
上帝留下的世界地圖.........560
《梵歌》中的《易》說.........630
第五章答案都在三星堆.........659
史前絲路龍頭.........661
聞所未聞的東土神都.........663
萬年蜀古史.........668
夏文明的子宮.........672
眾神留下的啟示.........682
上古華夏與韋陀.........685
第六章從韋陀典看華夏上古道術.........691
道通為一.........693
太一生水.........702
原人四足.........710
第七章印章開啟奧秘.........731
魚藏玄機.........733
上帝真容.........746
北極星君.........759
附錄:韋陀宇宙圖景下的「靈魂之路」.........776
中文主要參考書目.........783
英文主要參考書目.........787
精彩書摘
第一章
世紀騙局的終結
大不列顛的陰謀/證據來自印度河谷——史前古城哈拉帕與摩亨佐·達羅/莎拉斯瓦提河做證/淹沒在海底的史前神都——杜瓦拉卡
大不列顛的陰謀
歐洲對印度一直抱持著一種奇特的激情。從西元前334年馬其頓亞歷山大大帝不顧一切地長驅直入,到15世紀哥倫布異想天開西航尋找印度,西方表現出強烈的與東方匯合的願望。匯合點都聚焦在印度,一個似乎遍布黃金、珠寶、神靈和苦修者的烏托邦。 17—18世紀,大不列顛帝國最終征服印度。西方開始進入東方之後,才真正對東方的文明有了了解。當不列顛的學者和傳教士們第一次直接面對更古老、燦爛的東方文明時,他們震驚了!猶如習慣了黑暗的穴居人乍見光明,西方學者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擋住這道歷千古而彌新的陽光,為了這個目的,他們首先假設了一種新的印度文明起源說…
關於印度文明的起源,自19世紀以來,在西方學術界始終占主導地位的是雅利安人(Aryan)入侵說。雖然至今都沒有任何確鑿的來自考古或文獻學方面的證據,這一假說卻越來越多地被各類學術權威人物認可,最後成為某種不可動搖的事實,記載在所有西方或東方的歷史教科書裡。
其流行的說法是,白種雅利安人的先輩們生活在今俄羅斯南部及土耳其西部之間的歐亞大草原上。他們說一種被稱作原印歐語的假想語,馴養出了馬匹,成為飼養家畜的專家。他們發明了有輻條的車輪和馬拉的車子,也學會了製造銅、青銅武器和用具。身為遊牧民,他們當中有些部落試圖開拓新的生存空間,於是向東、西遷移,由亞洲大陸進入印度次大陸,透過血與火的手段征服了印度河平原上的原住民(土著部落達羅毗荼人),並用自身所擁有的先進技術和文化,改變了土著居民的生活,從而締造了一個新的更先進的文明。他們也創作了被稱為知識之源的人類最古老的宗教經典——《韋陀經》(Veda),為其數千年的印度文明奠定了基石。雅利安人入侵的時間,早期的印度學學者認為是在西元前1000年左右,比較晚近的學者則認為可能最早在西元前2000年。
諷刺的是,這次輝煌的征服,所謂的遊牧部落雅利安人自己並沒有留下任何記載,而是由18世紀及19世紀的英國殖民者和德國種族主義者構想出來的。 20世紀的印度學者汀羌多(Deen Chandora)在《被扭曲的歷史事件和不可徵信的印度年表》(Distorted Historical Events and Discredited Hindu Chronology)一文中[1],披露了真相,所謂的雅利安人入侵說並非學術假設,更不是歷史事實,而是大不列顛殖民統治者文化侵略的產物。
該文披露了1866年4月10日,英國皇家亞洲學會(Royal Asiatic Society)在倫敦召開的一次秘密會議上的會議記錄,表明該次會議的目的是「創立雅利安人入侵印度的理論,以便使印度人認為英國人並非外來人……印度一直以來被外族統治,必須讓印度繼續成為基督統治下的奴僕」。 2
此後,這個政策一直被推行,在英國和印度的所有大學、學院都開始使用這個理論。
當時研究印度學的學者幾乎都是狂熱的種族主義者或基督徒。 19世紀最偉大的東方學家、《梨俱韋陀》(Rg Veda,四部韋陀之一)的第一位英文翻譯者、雅利安人入侵說的主要倡議者之一馬克思·繆勒(Max Muller)在一封1866年寫給他妻子的信裡表露了他的印度學研究動機,在談到《梨俱韋陀》的翻譯工作時,他寫道:「我的這個版本以及韋陀諸經的翻譯,將在此後決定印度的未來及這個國度裡百萬靈魂的成長,他們宗教的根基,告訴他們這根基是什麼,我可以肯定,是根除三千年來在這根上所繁育出來的一切的唯一方法。」3
對於虔誠的基督徒馬克思·繆勒來說,世界被創造於公元前4004年10月23日上午9時,而大洪水發生於公元前2500年,之後倖存者諾亞開始了人類歷史的新紀元。一切歷史時間表都在,而且必須在這個神聖不可動搖的框架裡。因此,根據繆勒的邏輯,雅利安人入侵時間不可能早於西元前1500年,是白種雅利安人、諾亞的子孫們,侵入了印度次大陸,為這片蠻荒之地帶來了文明。然而,很明顯這個結論並沒有任何《韋陀經》上的或考古方面的證據,只是基督徒馬克思‧繆勒的推想而已。實際上,韋陀諸經所提到的動物、植物以及地名都指向中亞、南亞本土,根本沒有涉及到西亞或亞歐草原,經中也未曾提供任何雅利安人從西亞或東歐草原向南亞遷徙的線索。
唯一被用來證明雅利安人征服低等土著的證據來自於《梨俱韋陀》(第二篇第二十章第十詩節)中的一句話:「因陀羅,弗栗多(Vitra )的屠者,那黑皮膚達塞人的毀滅者。」而同一部《梨俱韋陀》第六篇第二十二章第十詩節裡又講道:「我們向因陀羅祈禱,賜予我們光榮,這光榮將使達塞人成為雅利安人。」根本沒有任何種族仇恨的痕跡。給我們的提示是,雅利安人根本不是指稱一個種族,成為雅利安人並非依賴出身(關於雅利安人後文還有詳論),最重要的是,所有的韋陀文獻裡提到的宗教聖地沒有一個在中亞、南亞之外,作為入侵者的雅利安人怎麼會沒有把他們在歐亞大草原上的宗教聖地或發祥之地載入他們精心編撰的韋陀諸經以使後人永世不忘?
究竟是什麼樣的文化根基使高貴的不列顛帝國的學者如此恐懼,必欲完全篡改之、根除之而後快?在這片濕熱又神奇的次大陸裡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1783年,新任命的(也是新晉封為爵士的)英國駐孟加拉最高法院法官威廉瓊斯到達加爾各答。與當時許多英國殖民官員不同,瓊斯具有學者的氣質和素養,為了研究這個「奇妙的國家」的歷史和文化,他與另外兩個志趣相投的英國學者一道創立了孟加拉亞洲學會。
瓊斯開始學習和研究梵文——一種被印度人認為是來自天堂的神聖語言。作為印度最古老同時也是最精深典雅的語言,梵文通常記錄在稀有、珍貴的手稿中,只有高貴的婆羅門階級才能使用和理解它,並且嚴格地保守著它的秘密。它也是書寫印度最早的宗教聖典──四部韋陀的語言。三年之後,1786年2月,瓊斯向英國皇家亞洲學會宣布了他的研究結果。他的理論震驚了整個西方學術界—— 梵語、希臘語和拉丁語,不僅在單字的對應之間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而且在動詞和語法形式之間都顯示出如此眾多的相同點。瓊斯的結論是「沒有一個語言學家在考察了這三種語言後會不相信它們是從某個或許已不存在的共同源頭中派生出來的」。接著的研究使他走得更遠,他甚至宣稱其他語言──包括德語和凱爾特語──必定也是從這個共同的源頭演化出來的。這個剛被發現的古老語係被命名為印—歐語系。歐洲隨即掀起了梵語熱。
……
前言/序言
推薦序
中西冶鑄成一味,梵道圓融終入神
一
我常常疑惑,為何在人類不同的歷史時段,那些看似差異極大的國家——無論其國域位於東方,還是西方——總是會有一些先知般的人物不約而同地把朝聖的目光指向印度。 [1] 最近在古波斯的蘇菲派神秘詩人魯米(Rumi)的詩歌中又猝遇此類詩句:「我已找不到我故事的線頭/我的大象又再一次在夢中漫遊於印度斯坦/敘事的,詩意的,毀滅的/我的體/一種消融,一次回歸。」[2] 印度似乎成了他們共趨的神秘家園。更耐人尋味的,則是馬其頓那位英磊雄拔的青年帝王亞歷山大,由西向東,逶迤而至,一路攻城略地,一路隨手拋擲,最終,長眠於這次直奔印度的漫漫路途之中,令人詬異,亦令人扼腕。如是種種,無須殫述。其中似乎埋藏著某種存在界的共同奧秘,令人前僕後繼,不惜身殉道。而當我閱畢徐達斯先生所寫的氣象萬千、恢宏博大的《世界文明孤獨史》之際,心中驚喜莫名,相見恨晚。該書氣魄之沉雄,論證之精妙,想像之大膽,皆為吾所罕見。若判斷無誤,我相信此著非但能為我以上之疑點提供深度的解答,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它還能夠為我們反省中國文明之原點,進而開出一條嶄新的精神道路提供一個價值參照。簡而言之,在我們為自己的文化尋求返本開新之際,它很可能會是我們思考與理解當代全球文明,以企向文化自新的有力支點。
我們通常不忍回顧近現代以來的華夏之文化劫難,其沉痛、慘怛兼奇詭被時人稱作“三千年未有之大變局”,故為救此疲敝,援引他典,百多年來弘弘雄出者不少,其中,從西哲有之,從佛典有之,從耶教亦有之。而由「自古以來貽我大祥」的印度尋求自我的文化療救者則寥若晨星。獨可讚者,唯以才具閔闢、天秉奇出,沈潛印土幾十載的徐梵澄先生為最,其融通中西印聖典所釀就的哲學慧見靈光孤耀,惜乎此後幾成絕響,吾人或無心回應,或無力回應,其結果則一。而我以為,學殖豐贍博洽、悟力遠屆天人的徐達斯,或許可以接著徐梵澄先生說下去。其《世界文明孤獨史》與《道從這裡講起》兩本著作,足堪世人評裁。前者依據考古學、古文獻學、古文字學、神話學、藝術學的最新成果,應用三重證據法,[3] 以追溯全球之人類文明的原質與始基;後者藉著印度教的聖典《薄伽梵歌》(Bhagavad Gita)之翻譯與詮釋,會通中印元典之精義。雖一開一合,但兩者皆屬堂廡闊大、羽翼高揚之作,寄寓了一條潔淨精微的精神道路,以企開出「天地—神—人」圓融共在的神聖維度。高山流水,嗟爾有待,知其音者,盍興乎來!
雖屬嚴肅且不失華貴的學術著作,但《世界文明孤獨史》一開篇卻猶如偵探小說一般精彩。徐達斯以神話學與考古學的最新成就,加上近現代以來的相關史料,抽絲剝繭,層層披露,對大不列顛帝國以及歐洲殖民主義者關於東方文明之基於政治目的的種種學術判斷,提出有力的質疑,尤其是那些矮化東方文明、虛構人種起源等理論,所烘托出的乃是幕後難以告人的殖民陰謀。今日看來,徐達斯的這種質疑是值得參考的,因為西人此種心態我們不再陌生。譬如,阿拉伯裔的美國大學者薩義德(W.Said)之《東方主義》,便是其中的扛鼎之作,揭出了西方以對東方的曲解與想像為基礎實行殖民與侵略的目的。有必要順帶指出的是,中國近代史上的疑古學派瞠乎歐西學界後塵,幾乎全盤否定自家古史,其實也正誕育於類似的殖民背景。幸好當下的中國古史研究早非昔日可比,按照李學勤先生的說法,“已經走出疑古時代”,從信古、疑古,走到了釋古,即藉助現代的考古學,重新評估、解釋古代文獻,從而為重建古史提供可靠的依據。
此處姑舉一例。譬如,我們幾乎在所有的以西方文明為主導的歷史書中,都能讀到印度文明的締造者乃是起於歐亞草原的雅利安人(Aryan)。 [4]
而歐洲人所持之最重要的根據則是雙方的神話系統與語言結構之相近,尤其是語音的類同,似乎確能證明歐洲人與印度雅利安人的同宗同源。因為語言的相近,正如動物的骨骼與牙齒的相同可以證明同屬一個物種。有趣的是,正是這一點倒給徐達斯了重要的反證,以設定歐洲文明之源頭很可能始於印度。因為歷史的沿襲規律,總是“先驅”影響“後進”,而徐達斯卻能夠證明雅利安人乃是印度的遠古土著。他給了兩個證據:一是Aryan的梵文原意;二是Aryan人所創的韋陀聖典起源之邈遠。
[1]西方據說自畢達哥拉斯(Pythagoras)起就已開始踏上了朝向「東方」的精神征程,就算同為東方子民的中國人,也在歷史的不同時段一波又一波地往「西方」朝覲。而他們的匯聚之地就是這個神話思維和神話想像遍佈全境的神秘國度——印度。這個曾為人類貢獻出克里希納、佛陀、缽顛阇利、商羯羅和《摩訶婆羅多》,也創造出諸如“空”(Sunya)、“梵”(Brahman)、“涅槃” (Nirvana)、「三摩地」(Samadhi)等神奇意象的地域,曾被古代的中國人於漢籍中造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名字諸如「身毒」「賢豆」「天竺」等來加以稱謂,其中某位朝聖者云:「詳夫豚之為國也,其來尚矣。聖賢以之疊軒,仁義於焉成俗。然事絕於曩代,壤隔於中土,《山經》莫之紀,《王會》所不書,博望鑿空,徒寘懷於邛竹;昆明道閉,謬肆力於神池。遂使瑞表恆星,鬱玄妙於千載;夢彰佩日,秘神光於萬裡。」又或曰:「夫印度之為國也,靈聖之所降集,賢懿之所挺生,書稱天書,語為天語。」再或曰: 「雖有星光之照,豈如朗月之明!苟緣斯致,因而譬月。良以其土聖賢繼軌,導凡禦物,如月照臨。由是義故,謂之印度。」(參見[唐]玄奘等著,季羨慕林等校註,《大唐西域記校註》,中華書局,2000年,上卷,第1—2頁;下卷,第1046頁;上卷,第161—162頁。)德國作家赫爾曼·黑塞(Hermann Hesse)在其頗具神秘色彩的作品《東方之旅》之舒緩而迷離的小說節奏之間也突然插入了一段神來之筆,說道:“我發覺參加了到東方的朝聖,表面上彷彿是一次明確而單純的朝聖——但事實上,以它最廣泛的意義來說,這次東方的遠徵,不僅僅是屬於我的和現在的;這個由信徒和門徒所構成的行列,一直都在不斷地走向東方,走向光明之鄉。許多世紀以來,這個行列都在走動,朝著光明的奇蹟,而每一名分子,每一個小組,甚至於連我們全夥及其偉大的朝聖,都只不過是人類,以及朝向東方的、朝向家鄉的人類精神的永恆奮鬥中川流不息的一波而已。」(參見[德]赫爾曼·黑塞著,蔡進松譯,《東方之旅》,台灣誌文出版社,1999年,第49頁)。
[2][波斯]魯米著,梁永安譯,《在春天走進果園》,甘肅人民美術出版社,2013年,第33頁。
[3]晚清大學者海寧王國維氏,提出了「地下考古」與「傳世文獻」二重證據說,讓三代的人文制度從文字、傳說中躍然而出,令人耳目一新。但是,此兩重畢竟仍只停留在「器」的層面,很難上透至「道」的層面,故而徐達斯提出自己頗為擅長的第三重證據:比較文化學,「即把中國文化的起源放在世界性的文明演化的框架之內考察,對中國文化進行重新詮釋、評估、定位,進而勾勒出華夏大道的本來面目」。 (參閱《道從這裡講起-〈薄伽梵歌〉解讀與會通》,九州出版社,2013年,第54頁。)
[4]「歐洲種族主義者雖然沒有任何考古和文獻方面的證據,卻已經虛構出了一個白皮膚的雅利安人種。作為生活於歐亞草原的遊牧部落,其中一支南下,侵入印度次大陸;一支東進,直至西藏高原;西進的一支,成了歐洲人的祖先。其後,白皮膚雅利安人種的優越性被不斷誇大。」接著,他們認為這三支相揖而別的同一族群分別締造了東西方的重要文明。若是我們結合近近現代以來的歐洲人的殖民史與侵略史,這種人種一元論的目的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