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瀕死體驗研究之父的經典著作
本書作者採訪了150名被臨床判為“死亡”卻又活過來的人,詳細記述且分析了他們所經歷的“死後世界”,並首次提出“瀕死體驗”的概念,開啟了之後數十年全世界科學家對於此現象的研究。因此,作者被紐約時報評為“瀕死體驗之父”,而本書則為該領域的經典著作之一。
創下全球銷售超過1300萬冊的驚人紀錄
本書自1975年首次出版,即在美國社會各界引起轟動,許多人因此開始關註生命與死亡的zhongji問題,重新找到了生命的意義。之後其不斷再版,並被翻譯成多種語言傳向世界各地,至今已在全球銷售超過1300萬冊,產生了巨大而深遠的影響。
25週年授權中譯本,數位知名科學家共同推薦
本書為25週年特別紀念版,增加了國內外幾位知名科學家的推薦序以及21世紀瀕死體驗研究的進展綜述,內容更加豐富。語言方面,也比之前的譯本更加準確、生動和詳盡。
內容簡介
這是一本探討死亡與瀕死經驗的智慧之書。作者聽到一位精神科醫生講述自己「死」而
復生所經歷的奇特事件,又在大學講授柏拉圖「靈魂不朽」專題時聽很多學生講起類似的故事,大感震驚,遂投入到對該現象的研究中。在本書中,作者直接或間接訪談了150位有上述經驗者,總結出15個共同元素,首次提出了瀕死體驗(Near-Death Experience,NDE)的概念。另外,作者也將其與人類歷史上對於死後世界的重要哲學論述加以比較,並列舉心理學、自然科學對該現象的解釋,邏輯清晰,說理翔實,大大增加了本書的科學性與哲學內涵,引人深思。
本書一推出,即引起轟動,並開啟了全世界科學家對瀕死體驗的研究熱潮。雖然剛開
始許多醫學界人士對其冷嘲熱諷,但現在科學已經站在了穆迪博士這一邊。三十多年過去了,本書仍然不斷再版,被翻譯成多種語言,在全球銷售數千萬冊,實為該領域的經典著作。
全書文字生動優美又富有哲理,讀後不但能讓大家對死亡重新思考,也更加珍惜現有的生命。
精彩書摘
第一章死亡的現象
死亡是什麼?自從人類以來,我們一直在問自己這個問題。過去幾年,我也一直有機會在廣大觀眾面前提出這個問題。我所面對的人們來自各處,從心理學、哲學和社會學的課堂,到教會、電視觀眾、社團甚至醫療協會。基於這些公開場合的經驗,我可以說,這個主題總是讓人百感交集,無論是有著什麼情緒類型或有過什麼樣的生命歷程的人。儘管死亡是我們共同關心的問題,對大多數人而言,卻不知從何談起。原因至少有兩個。其一是心理和文化因素。死亡是個禁忌話題,或許我們只是下意識地覺得和死亡有任何接觸,即使是間接的,都會想到自己終究要死,從而感覺死亡近在咫尺。例如說,大部分的醫學系學生,包括我自己在內,第一次踏進解剖實驗室時,即便只是和死亡遠距離地相遇,也會覺得非常不安。就我而言,會有如此反應的原因現在看來簡單。回想起來,問題不完全在於我所看到的那具屍體當然,它也的確讓我很不自在,而在於我在解剖台上看到的是自己死亡的象徵。就算只是潛意識,我心裡也難免會浮現一個念頭:「我也會有那一天的。」 同樣的,在心理層面上,人們也將談論死亡視為間接地接觸它。許多人會覺得,談到死亡無異於在心裡召喚它、讓死亡現前,並且不得不面對自己難逃一死的事實。於是,為了免於心理的創傷,我們決定盡可能地避開這個話題。難以啟齒去談論死亡的第二個原因則複雜得多,因為它植根於語言的本質。人類語言裡的語詞大多指涉我們經由身體感官經驗到的東西,而死亡卻是大多數人意識經驗之外的東西,因為幾乎沒有人見識過它。如果我們真的要談論死亡,就必須撇開社會禁忌,以及因不曾經歷過死亡而帶來的根深蒂固的語言學困難。最後我們總是選擇以委婉的類比去談論它:將死亡類比成生活經驗中比較愉快或是我們比較熟悉的事。最常見的類比,應該是死亡和沈睡的比較。我們告訴自己,死亡就像是睡著一樣。這個語言意象常出現在日常的思考和語言中,以及不同文化和時代的文學。即使在古希臘時代,這種類比也相當普遍。例如在《伊利亞德》中,荷馬將沉睡稱為「死亡的姊妹」。在柏拉圖的對話錄《辯護篇》中,蘇格拉底被雅典陪審團判處死刑時,說了以下的話:
(如果說,死亡只是無夢的睡眠)那真是美妙的收穫了。如果要一個人找一個無夢、沉睡的夜晚,和一生中其他的日日夜夜做個比較,要他仔細想想,一生中有多少個日子比那個夜晚更幸福的,我想……任何人都會發現那樣的日子屈指可數。如果死亡真的就像那樣,我會覺得那真的是一種收穫,因為如果你如此去看,整個時間也不過是一個夜晚而已。
而在我們當代語言裡,也埋藏著相同的類比。讓我們看看「put to sleep」這個字。如果你帶狗去找獸醫,要他“put him to sleep”,你的意思應該完全不同於和你的妻子或先生一起去找麻醉科醫生時所說的話。有些人比較喜歡另一種相關的類比。他們說死亡就像是遺忘。當人死去,他會忘記一切悲傷,所有痛苦和煩惱的回憶都會被抹去。但無論「沉睡」和「遺忘」的類比再怎麼古老和普遍,當我們真正面對死亡時,終究不夠恰當。它們只是以不同的方式講同一件事,而即使是比較愉快的說法,其實都是在說,死亡是意識經驗的永遠湮滅。若真是如此,那麼死亡的確沒有任何沉睡或遺忘的好處:沉睡是正面而愉快的經驗,因為人們總是會醒來。一夜好眠,醒來以後會更愉悅,工作也會更有效率。但如果一覺不醒,那麼睡覺就沒有什麼好處可言了。同樣的,所有意識經驗的消滅,不只會抹去所有痛苦的回憶,那些快樂的回憶也會被擦掉。如此說來,這兩個類比都不足以在我們面對死亡時給我們安慰或希望。但是有另一個觀點,不認為死亡是意識的消滅。根據這個或許更古老的傳統,在肉體功能停止而終至毀壞以後,人類的某個面向仍然繼續存在。這個持存的面向有許多名字,例如魂魄、靈魂、心靈、精神、自我、存在和意識。不管你叫它什麼,肉體死亡後,我們都會踏入另一個存在國度,這個觀念是人類最神聖莊嚴的信仰之一。土耳其有一座十萬年前尼安德塔人的墳塚。考古學家透過化石痕跡發現,古代人類將死者葬在擺滿鮮花的墳墓裡,意味著他們或許認為死亡是個該慶祝的時刻,死者正要從此岸渡到彼岸。的確,地球上各地早期墳墓的遺址,都證明古代人們相信在肉體死亡後,人類生命繼續存在。簡言之,我們原本關於死亡性質的問題,有兩個源自古代傳統的對立解答,直到現在仍然很流行:有人說,死亡是意識的消滅;也有人堅信,死亡是靈魂或心靈到另一個實在界的歷程。在本書裡,我並不想駁斥任何一個答案,而只是講述我個人的研究。過去幾年,我遇到無數經歷過我所謂的「瀕死體驗」的人們。我在許多不同的機緣下和他們相遇,雖然起初只是偶然與巧合。 1965年,我在維吉尼亞大學攻讀哲學研究所,認識一位醫學院的臨床精神醫學教授。我一開始就被他的親切、友善和幽默所折服。後來我知道了他的許多趣事,更是感到驚訝:他曾經死過一次,前後約十分鐘。他向我描述了自己「死去」的精彩故事,後來我還聽到他向一小群有興趣的學生講這個故事。當時我非常震撼,卻無從判斷這類經驗,所以將它「歸檔」在自己心裡和他的談話錄音帶裡。若干年後,我獲得哲學博士學位,在北卡羅萊納州東部的一所大學教書。在一門課裡,我要學生讀柏拉圖的《斐多篇》),那是一篇以靈魂不朽為主題的對話錄。我在講課中強調的是柏拉圖的其他學說,並未著眼於死後生命的討論。有一天,有個學生在課後跑來找我。他問我說,我們會不會討論到靈魂不朽的主題。他對這個主題很感興趣,因為他的祖母在手術當中曾經“死去”,醒來後講述了一個非常驚人的經驗。我要他告訴我她的故事,出乎意料的是,他所說的事件始末和幾年前那位精神科教授的說法幾乎如出一轍。我開始主動搜尋個案,也在哲學課程中要學生讀一讀關於人類在肉體死亡以後繼續存在的主題。不過我盡量不在課堂上提及前述的兩次死亡經驗。因為事實上,我仍抱著觀望的態度。我在想,如果那種說法是普遍的,那我或許會聽到更多的故事。於是,我繼續在哲學的討論裡提到死後存在的問題,並且靜觀其變。結果令我訪問異,一堂約莫三十個學生的課裡,總會至少有一個學生在課後跑來跟我說起瀕死體驗。自從我對這個問題感興趣以來,我最讓我驚訝的是:儘管敘事者有著不同的宗教、社會和教育背景,說法卻非常類似。 1972年我進入醫學院時,已經蒐集了相當可觀的瀕死體驗的描述,於是我開始對醫界朋友說起我非正式的研究。結果有個朋友說服我在醫學會發表論文,隨之引起了熱烈的討論。同樣的,每次討論結束後,都會有人跑來跟我談他自己的經驗。我在這方面的研究漸漸廣為人知,有些醫生甚至會告訴我哪些人死而復生,又有哪些人提到了不尋常的經驗。報紙上的一些文章提及我的研究之後,也有人寫信告訴我他們的經驗。到目前為止,我了解了大約150個關於該現象的個案,大致可以分為三類: 一、被醫生宣告臨床死亡而後復活者的經驗; 二、在意外事件、重傷或疾病中差一點死去者的經驗; 三、有些人在臨終時將他們的經驗告訴其他人,而我輾轉得知他們的死亡經驗。面對150個案例的龐大材料,我顯然必須加以選擇。例如,雖然某些第三類的說法和前兩類相似,而且可以補其不足之處,但是我經常基於兩個理由而不將其歸入進來。其一是我必須控制研究的案例數量,其二是我盡量採用第一手的說法。於是我訪談了將近五十個人,以便報道他們的經驗。其中,第一類個案(在臨床上顯然死亡的)顯然比第二類(和死神擦肩而過)更戲劇化。的確,每當我在演講時提到該現象,「死亡」的橋段總是人們最感興趣的,而媒體的報道則有時會讓人以為他們是我研究的唯一類型。但是,在挑選本書的案例時,我不想只提及「死亡」事件真正發生的情況。因為我們接下來會看到,第二類個案和第一類個案並不相悖,反而是第一類個案的延續。再者,儘管每個瀕死體驗都非常類似,但發生的環境以及敘事者卻大不相同。因此,我會試著舉一些能夠反映這些多樣性的例子。明白了這些先決條件,我們現在可以去看看,就我所知的,在死亡經驗中可能會發生什麼事。
前言/序言
在1960年代,英國心理學家唐納德•布羅德本特(Donald Broadbent)讓「注意力」(attention)的研究變為科學界令人尊敬的議題;另外一位更大牌的弗朗西斯•克里克(Francis Crick,1962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DNA雙螺旋結構發現者之一),則在80年代以後,讓「人類意識」不再是學界的禁忌題材。同樣的,雷蒙德•穆迪(Raymond A. Moody)在1975年出版《死後的世界》一書,並第一次定義“瀕死體驗”(near-death experience, NDE),從而開創出一個過去一直因事涉神秘而被科學界擱置一旁的研究大領域。 NDE以及與其相關的自我離體經驗(out-of-body experience,OBE),已是當代意識科學與醫學研究中的標準題材之一,我最近就看到一本由史蒂文•洛雷( Steven Laureys)與朱利歐•托諾尼(Giulio Tononi)在2009年編輯的大部頭專著《意識的神經學》,其中已有討論OBE與NDE的專章。死亡是人生的終極問題,也是科學界最後未知的領域之一。雷蒙•穆迪顯然不認為目前有任何可信的科學方法,可以證明有死後世界。但他在三十多年前即有洞見,認定臨床死亡後經急救而復活者,或生命在一瞬間遭受嚴重威脅但仍倖存者,他們所講述的瀕死體驗有助於對人類生命最後幾分鐘之真正了解。穆迪以150個案例為基礎並實際訪談50人,由此定義出NDE的15個共同元素:不可言狀、聽到有人宣告其死亡、平靜的感覺、聽到不尋常的雜音、看到黑暗隧道、有離體經驗、與靈物相見、見到亮光、人的一生一閃而過、經驗到所有知識存在的領域、經驗到光之城市、經驗到奇妙的靈、經驗到超自然的救贖、感覺到邊界或極限、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之內。其中的OBE是目前神經醫學、臨床研究、認知科學研究較多的課題,其對產生自我離體經驗之不正常的大腦運作機製或相關的腦區損傷,皆已有初步的研究。 OBE不僅可能伴隨NDE發生,也會發生在不同場合,研究者估計一般人在一生中可能有5%的幾率有過此種經驗。 NDE則因其所包含的內容更廣,科學界的爭議與疑慮也更多,但其仍應與大腦功能在瀕死當時的受損或異常運作有關。由臨床上瀕臨死亡或生命曾遭受嚴重威脅者之相關資料,根據當代較保守的估計,在這些人身上發生NDE現象的比例約為6%—12%。我二十幾歲時,曾因誤食超量的亞硝酸鈉昏迷十多個小時。當我在急診室睜開眼睛時,有隧道式視覺,並看到極強的亮光。這雖與本書所寫的不盡相同,但有類似之處,對此我自有一套解釋方法,不在此贅述,但若將它說成是類似感覺被長久剝奪後所造成的幻覺,那是太過簡單了。每個人對NDE的體驗不同,包括我自己的經驗在內,也只不過是其中一個可能性而已,因此需要像穆迪這樣多訪問有類似經驗的存活者,才能勉強拼出一個圖貌。麻煩的是,對這類現像做過度引申或加入主觀想像的慣性經常存在,從而使該類經驗的科學事實難以追索。但好在穆迪是個有警覺性的人,他盡量設法避免掉入這個困境。在38年(1975年)前出版這本書,需要勇氣與運氣,現在則需要大量的科學證據再加比對,但也不能以科學之名過於局限這類經驗的解釋。不過不管如何,在寫下一本書之前,先看看這本三十幾年前的經典之作,是非常必要的。
黃榮村
台灣中國醫藥大學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