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數5：在中國這艘大船上（翻開這本書，讓我們同舟共濟。「變數」第五年，陪你在不確定中尋找確定）

100餘人，200多小時電話錄音，景德鎮、中山等10個城市，何帆通過新一年的調查，為身處逆境的個體、企業與行業，給出時代變遷下的進化策略/逆境是弱者戰勝強者的機會。翻開這本書，讓我們同舟共濟

產品特色

編輯推薦

2022年，是充滿了不確定性的一年。

當各種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人無法親臨現場，才寫到第五年的「變數」該怎麼辦？

何帆老師說：不變。

用30年時間為中國經濟立傳，是何帆老師的宏願，也是他在這個變化的時代努力創造的確定性。

這一年，能出門的時候，何帆老師走訪了景德鎮、中山、賓陽等城市，調查了岑科、願景、Artand等企業；不能出門的時候，他就電話採訪，積累了200多個小時的錄音。他研究了新能源車、房地產、教培等產業，也記錄了上海、深圳等地疫情中的許多個體。

他將研究案例與進化論結合，針對個體、企業、產業，並給出了時代背景下的新策略。

我們總以為逆境對弱者不公，錯，弱者不懼怕逆境，相反，逆境是弱者戰勝強者的機會。

希望這些逆風飛揚的故事，可以對你有所啟發。

誰適合閱讀這本書？

1.大眾讀者：可以透過本書了解當前經濟趨勢，有助於對個人職業選擇、婚姻、生育等議題做出決策。

2.企業經營者：可以透過本書找到企業在當前經濟情勢中的轉型方向。

3.投資人：可以透過本書了解當前經濟趨勢，投注有發展前景的產業和企業。

4.公務員：可以透過本書進一步掌握國家政策和經濟情勢，更好地處理工作上的各種問題。

你會得到什麼?

1.一份對中國經濟趨勢的前沿洞察。在新的時代背景下，要不要生二胎?該怎麼對待孩子的教育？工作受到影響，該怎麼開源？和你生活息息相關的問題，你都能在這裡找到答案。

2.一份企業經營的重要參考。該怎麼尋找企業的成長點？產業發展乏力，企業如何轉型？全球化受挫，中國企業出海的切入點在哪裡？企業研究的一手資料、細分市場的成功案例都在這裡，為你的企業經營提供高品質的參考。

3.一份可靠的投資指南。中國新能源汽車產業為何領先世界？新東方如何成功切入直播領域？未來五年值得關注的投資主線都在這裡。請相信經濟學家的眼光。

4.一份對國家宏觀情勢的新解讀。國富民強仍是確定性的方向，中國在全球化的趨勢中扔有著清晰可見的優勢，帶你從不同角度帶你認識中國社會，幫你更好地解決問題。

內容簡介

100餘人，200多小時電話錄音，景德鎮、中山、賓陽等10個城市，岑科、願景、Artand等企業，新能源車、房地產、教培等產業。 2022年，著名學者何帆繼續他的研究與觀察。

他看到那些像野草一樣的人，不去與樹爭高，而是放低身段，把根深深地紮進土裡。

他看到那些在競爭中落敗的企業，就像被對手逼上岸的魚，窮途末路，卻被激發出進化的勇氣，成了勝利者的祖先。

他看到那些像恐龍一樣的產業，在巨震之後，憑藉著鳥的基因，在全新的環境中辨別出新的資源。

他看到民粹主義的幽靈，像1692年的女巫一樣在西方的上空盤旋，全球化受挫，但中國的優勢與未來仍清晰可辨。

他看到我們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活下去，並把經驗和智慧傳給自己的種子。

我們就像哥倫布那艘大船上的水手，一路艱險，即將抵達陸地。

翻開這本書，讓我們同舟共濟。

• “變數”系列圖書:

本土時代三部曲——

• 《變數:看見中國社會小趨勢》
• 《變數:推演中國經濟基本盤》
• 《變項：本土時代的生存策略》

• 《變項：大國的騰挪》
• 《變數5:在中國這艘大船上》

……

作者簡介

何帆

經濟學者，上海交通大學安泰經濟與管理學院教授。曾任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經濟與政治研究所副所長、北京大學匯豐商學院經濟學教授。擁有20多年政策研究與市場諮詢經驗，遊歷50多個國家，每年閱讀書籍300餘本。時代的觀察者和記錄者。得到App《何帆大局觀》《何帆的讀書俱樂部》《何帆·宏觀經濟學30講》和《何帆中國經濟報告》等專欄主理人。現居深圳和上海。

前言

電子秤是小米的產品，輕盈、簡潔、素白、冰涼，而且無情。 70.5公斤。他媽的，我罵了一句。我朝外張望一下，關上門，把T恤衫、短褲和內褲都扒下來，然後站上去。一樣的，還是70.5公斤，淨重，比原來重了18公斤。我的體重又回到了起點，就像歷史陷入了輪迴的宿命。 2022年把我打回了原形。

我在2018年發願，用30年的時間寫30本書，記錄中國波瀾壯闊的歷史變遷。這件極有使命感的事也改變了我自己。發生在我身上的改變是我開始跑步了。在人生的前40多年，我從未有過任何運動愛好，跑800公尺都跑得快吐血。連我自己也沒想到，像我這樣又懶又笨的人會愛上跑步。從跑完5公里、10公里，到跑完半馬、全程馬拉松，我的進步讓我自己都感到很驚訝。

我覺得這件事情能證明我是個很有毅力的人，再一想，並不是這樣。如果我真的很有毅力，在中學的時候我就應該是體育健將了。影響我行為的真正變因是外在因素。時代的祝福給了我一種篤定、踏實的力量，就像太陽的光芒讓萬物生長。假如太陽出現了異常，比如說，太陽黑子的活動冷清了，地球上的氣候也會隨之變化，氣溫下降，災難天氣更多，農作物歉收，飢荒、動盪和死亡接踵而至。你不得不承認，外在因素難以察覺，但影響更大。

我是一個偏樂觀的人。追根溯源，這種樂觀來自我的好奇心。出於好奇，我每年要做很多實地研究：新疆、雲南、吉林、四川、寧夏、福建……我一直都在路上。這是件好事。如今，人們越來越多地從手機上獲取資訊。手機上的社群媒體有一種暗黑的魔力。流量如同流沙，讓人陷在其中，不可自拔。疫情期間，自我隔離在家，有一天，我發現自己刷手機的時間超過了10個小時，這才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少刷手機，多出去走走，對身心健康都有好處。我想，我之所以更樂觀，就是因為我到處跑、到處看，總是能看到黑暗中的閃光點。雖然看也是走馬觀花地看，但看和沒有看，還是很不一樣。

一個人的氣質和他對時代精神的理解有很大的關係。樂觀讓我更自律，自律讓我更有自信。 2020年12月13日，我在廣州跑完了自己的場馬拉松，成績是4小時43分26秒。 2021年4月11日，我在無錫跑完了第二場馬拉松，成績是4小時26分06秒。我想，接下來應該是每跑一次馬拉松，就能刷新一次個人好成績，跑進4小時指日可待。於是，我報了銀川馬拉松、蘭州馬拉松、鄭開馬拉松、哈爾濱馬拉松，還幸運地抽籤中了上海馬拉松。這還不過癮，我還報了莫干山越野賽、高黎貢山越野賽和喀納斯越野賽。一個剛剛破了戒律，到風月場上尋歡作樂的和尚，大概也不過如此癡狂。我的體重下降到了61.5公斤，距離我的目標60公斤只有三斤之遙，達到了難以隱藏的人見人誇的減肥效果。我終於能跟賣衣服的說，不，我要買的是修身版。

2022年，那些馬拉鬆比賽和越野賽都被取消了。

我還在跑步，一週三次，寂寞地在操場上刷圈。我已經失去了在朋友圈曬跑步紀錄的興致。每次跑完，筋疲力盡。太陽下山了，沒有風，街道冷清，連廣場舞的音樂都消失了。

也許是一種幸運，我在2021年夏天從上海搬家到了深圳，沒有趕上2022年的上海疫情。這也是一種不幸，我能感受到一種倖存者的罪惡感。因為不在現場，所以我無法體會。我無法體會買不到菜的煎熬，或是出不了門的鬱悶。我沒有做過社區的志願者，也沒有當過採購團的團長。我沒有遇過社區有陽性病例的緊張狀況，也不曾被送進方艙醫院隔離。我沒有給被困在宿舍裡的學生們運送物資，甚至沒辦法回到上海給學生上課。我記憶中的上海和疫情後的上海看起來不像是城市。鄰居傳來的照片上，能看到社區外馬路上的圍欄，隔壁國際學校的操場上瘋長的草。過春風十里，盡薺麥青青。

因為疫情，我也無法像過去那樣，訂一張機票就出發。當疫情爆發的時候，我去不了長春、瑞麗、東興、三亞、成都、鄭州。當森林失火的時候，我去不了重慶。冬奧舉辦的時候，我回不了北京。台海危機的時候，我去不了福建平潭。和街邊咖啡店的老闆、高速公路上的司機、想回國的留學生一樣，我被困於凝固的時空，如同獵豹被困於動物園的牢籠。

不在現場，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寫。現場感不僅意味著真實，也意味著豐富。魅力都在細節中。舉個例子，我在《變數：大國的騰挪》裡講到自己去寧夏西海固的時候，寫過一段話：

六盤山北麓是黃土高原的延伸。大地的起伏，就像靜止的波濤。遠山和曠野上，零星的樹木和低矮的植物努力地生長。一陣乾燥的風吹過低丘淺谷，吹過一叢瘦弱又頑強的長芒草、冷蒿、角蒿、百里香、戈壁針茅、糙隱子草、油蒿、苦豆、貓頭刺、星毛委陵菜……眼前瀰漫的這一片黯淡綠色，依然掩蓋不住荒涼的溝壑。這裡的風景很像是剛脫貧的農民，傲然自得，卻又膽怯緊張。

這段話是怎麼來的？我坐著車到處參觀，每到一處，就用手機把路邊的野草拍下來，回到住處，再用幾個識別植物的App辨認出每一種雜草，選出其中有荒野韻味的名字，連綴起來。細節是千淘萬漉之後，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展示給讀者的美的東西。好的廚師只把做好的佳餚呈現給你，並不會帶你去參觀他的廚房。

但是，沒有廚房，廚師又怎麼做菜呢？

線上試讀

2022年9月的一個下午，我去拜訪俞敏洪。

我一邊跟他寒暄，一邊把筆記本和小錄音機拿出來。俞敏洪很吃驚，何老師，你這是要採訪嗎？

他以為我是來找他商量賣書的。很多作者都到東方甄選的直播間賣過自己的書，他以為我也是這個目的。

何老師，我真的沒有什麼好講的。俞敏洪掩飾不住他的失望。

是這樣的，我關心的問題是企業轉型。這幾年，我總是聽很多企業說要轉型，但仔細想想，好像沒看到什麼成功的轉型案例。這兩年，教培產業受到這麼大的衝擊，也有一些做教培的企業問我該怎麼辦。我很想請教一下，從新東方到東方甄選，你是怎麼轉型的？

何老師，你弄錯了，我們沒有轉型。新東方還是在做教育，我們在線上的教育，像是英文考試、留學教育做得很好。我們在教育領域還有160億元的收入規模。 「雙減」政策之後，跟K12有關的教培不能做了。我就覺得，上市公司這個平台蠻好的，教育做不了，就做點兒別的嘛。大家都在想做什麼。我的提議是做農業賣貨。

實話說，這個點子沒人支持。新東方董事會不同意，總裁辦公室也覺得不可靠，但他們說，俞敏洪想做的事情，我們也不能攔。他們事先跟我有約定，允許失敗，但要有底線，要講清楚做幾年，打算虧多少。我後來就訂定了一個5年計畫。 5年虧5個億，5個億虧完了還沒做成事，就叫停。

從培訓到線上直播，為什麼不是轉型呢？我問。

俞敏洪說，其實一切都是現成的。

直播帶貨已經有人幹成了。我一直都在關注。我很看好直播帶貨，這是商業的第三次革命。次是大賣場，第二次是電商平台，第三次就是直播帶貨。這個賽道值得做。我自己也玩了兩年抖音，有兩百萬粉絲了。我做抖音就是跟粉絲互動，跟大家聊聊自己讀書的心得。總有粉絲問，俞老師，你推薦的書我們上哪買啊？給個連結唄。我就學會了掛連結。

我不想自己直播帶貨，要做就得有一批人，所以我就組了一個團隊。現在已經有三、四百人了。進直播間帶貨的都是新東方原來的老師。看起來當老師和做直播是兩碼事，當老師是備好課，一遍一遍重複講，做直播要有強大的臨場發揮能力，但我們新東方的老師擅長的就是臨場發揮。不一樣的是，當老師的時候，教室裡只能坐幾十個學生，現在直播間動就有幾萬人、幾十萬人，甚至更多。你看我們的董宇輝，他在直播間也像老師一樣，講知識點，聊人生。那麼多人同時在線上聽，我們的朋友都很嗨。

當然，要先想清楚做什麼不做什麼。我們也可以賣化妝品、電子產品，可能更賺錢，但這不符合新東方的風格。我們也考慮過文創產品、文具，但一是沒有競爭力，我們自己還沒做出產品；二是沒有號召力，不會有那麼多人為買這些東西進直播間。後決定做農產品，是因為能幫到農民，能對社會有益。

其實，做農業也是現成的，農業的產業鏈已經很成熟了。種植有種植大戶，做食品加工的有一批企業，物流有專門的物流公司，倉儲、配送一應俱全。中秋節，我們訂製了30萬盒月餅，上面都印有「東方甄選」的字樣。你來嚐一塊吧。

你看，都是成熟的商業模式，我們拿來複製就好。我們負責把控品質，大家一起賺錢。

俞敏洪說，我們也沒有把這條路完全蹚出來。剛上直播的時候也很慘淡。後來，董宇輝說著英語賣牛排的影片一夜走紅，我們才引起了大家的關注，營業收入大幅增加。但是，火得太突然了，該做的事還有很多，算不算成功並不知道，現在來說還太早。

他又加了一句：就算東方甄選成功了，也不代表別的教育企業能走這條路。這是不可複製的。

他誠懇而略帶歉意地說，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何老師。

我被客客氣氣地送了出來。

坐在新東方對面的咖啡館裡整理採訪筆記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了我錯在哪裡，別的企業錯在哪裡。

很多企業都在講轉型。但它們想像中的轉型其實是一種幻想。很多企業說起轉型，是遇到了困難之後，希望能維持原有的規模，只換一個業務。汽車零件壞了，換個零件照樣開得歡。很多企業也是這樣幻想的，它們覺得轉型之後，企業的規模能做得更大，成長速度能更快。

很多企業說，我們要活下來，所以不得不轉型。可是，真到了要活下來的時候，會是這種心態嗎？

真的要活下來，那就得像哲學家海德格說的，向死而生，把每天都當作後一天，思考所有可能讓自己滅亡的風險，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規模會縮小，縮小就縮小唄，縮小了才能活下來。

業務可能會被拆分，拆分就拆分唄，拆分了才能活下來。

為什麼俞敏洪一直強調他沒有轉型？企業也是有生命的。生物的外表特徵容易改變，但內在結構很難改變。企業也一樣。每一個企業都有自己獨特的基因。每一個企業都只能做自己的基因決定了能做的事。鯨魚在海裡也能游泳，卻無法把自己變成一條魚。人可以給自己綁上翅膀，但學不會像鳥一樣在天空飛翔。鳥就是鳥。還在恐龍時代的時候，它們就已經學會飛翔了。

你的力量也是你的限制，你的歷史決定了你的未來。不知不覺中，原來的萬丈雄心，變成了一種本分。

鳥比人們想像的更聰明。

鴿子能找到千百公里之外的家。白頰林鶯每年秋天從新英格蘭和加拿大東部遷移到南美洲。北極燕鷗飛得更遠，它們在格陵蘭島和冰島等地築巢，但要飛到南極洲的外海過冬，隨著季節的更替每年在兩極之間往返一次， 行程約4萬公里——我承認，論方向感，我不如這些鳥。山雀把種子藏在幾千個不同的地方，六個月之後，仍然能清楚地記得每個位置——我承認，論記性，我不如山雀。

喜鵲能認出鏡子裡的自己，而自我的意識曾被認為只有人類、類人猿、大象和海豚這些有著高度發達社會關係的動物才具備。鸚鵡可以模仿人們說話、唱歌，可以模仿狗狗的叫聲、手機鈴聲，還有主人感冒之後擤鼻涕、咳嗽和打噴嚏的聲音。鸚鵡也會教其他鸚鵡罵髒話。嘲鶇可以模仿數十種不同的鳥鳴，以及青蛙和蟋蟀的叫聲。生物學家發現，鳥學鳴叫和人類學語言很相似：都有與生俱來的“語言天賦”，都能後天習得新的“語言”，也都有自己的方言。達爾文曾說，鳥的歌聲和人類的語言相似。

烏鴉會使用工具撬出樹皮下面的蟲子。日本某座城市裡，一隻小嘴烏鴉在等紅綠燈。紅燈亮起，它就把堅果放在斑馬線上。綠燈亮起，經過的車輛把堅果碾碎。紅燈再亮，它飛過來叼走裡面的果仁。如果堅果沒有被碾碎，它就把堅果挪個位置，再碾一次。烏鴉還會贈物。西雅圖一個小女孩每天用托盤盛些花生，放在院子裡給烏鴉吃。花生吃掉之後，盤子裡偶爾會出現烏鴉送來的禮物：一隻耳環、螺栓和螺母、一枚釦子、一根小小的白色玻璃管、一小塊印著best字樣的金屬片、一根已經開始腐爛的螃蟹爪子。 ¹¹

更神奇的是，鴿子比大多數人更能解決機率論問題。機率論裡有個著名的「蒙蒂·霍爾困境」。蒙蒂·霍爾是美國一檔電視節目的主持人。在這檔節目裡，主持人請參賽者猜三扇門中哪一扇後面藏著大獎，例如一輛車。另外兩扇門後則藏著安慰獎，例如山羊。參賽者選了其中一扇門之後，主持人會把另一扇門打開，讓他看到裡面並沒有獎品，並請他再做一次選擇。如果是你，你是堅持自己原來的選擇，還是改選另一扇門呢？

正確答案是：改選另一扇門。如果改選另一扇門，獲獎的機率將提高到66%。這題難住了很多人，甚至難住了大學的數學教授。很多人認為，剩下的兩扇門能獲得大獎的機率都是50%，所以，他們堅持自己初的選擇。生物學家發現，鴿子就沒有那麼死板，它們會從經驗中學習，根據機率的高低，改選另一扇門。

麥基爾大學的生物學和比較心理學教授路易斯·勒菲弗設計出一套測量鳥類智商的度量表。根據他的研究，聰明的鳥是渡鴉、烏鴉和鸚鵡，其次是鷹隼、啄木鳥、翠鳥、犀鳥等，麻雀和山雀的排名也很靠前。排得靠後的是鵪鶉、火雞、鴇和鴕鳥等。笨的是鴯鶓，也就是澳洲的國鳥。一個原住民說，他躺下，把一隻腳翹起來，鴯鶓就會過來查看，因為它們以為他是它們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