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本書全3冊,收錄了阿瑟‧克拉克104個璀璨奪目的經典短篇,從對科技極限的考問、核能浩劫的警示到太空遠徵的暢想,飽含著他對宇宙和人類的愛。
在阿瑟·克拉克的宇宙裡,文明的真義是來自外星文明的黑石板啟智,是日暮一代與黎明一代時空交錯間的邂逅,是來自遙遠母星的一曲輓歌,是歷史殘跡上的一聲嘆息。
在阿瑟·克拉克的宇宙裡,人類是浩瀚星辰中的一粒微沙,卻有著熊熊燃燒的慾望,夢想飛向群星,解開命運的終極密碼,貪婪而悲壯,渺小而偉大。
像克拉克一樣凝視宇宙,直面人類的渺小與偉大。
本冊收錄亞瑟克拉克代表作:《我們是怎麼去火星的》(雨果獎傑作):人類旅行團槽點滿滿的火星一日遊;《崗哨》(《2001:太空漫遊》短篇原型) :一塊黑石板,揭開人類起源之謎;《守護天使》(《童年的終結》短篇原型):一條人類歷史上zui著名的尾巴;《暗中行路》:「想像力量」是zui恐怖的怪獸嗎? 《破裂應變》:太空船上的謀殺案…
作者簡介
阿瑟•克拉克(Arthur C. Clarke,1917—2008)
英國科幻作家,被譽為科幻小說之王,與阿西莫夫、海因萊因一起並稱為「20世紀科幻三巨頭」。他一生創作過包括《2001:太空漫遊》在內的100多部作品,被翻譯成40多種語言,作品總銷量1億多冊,並多次獲得雨果獎、星雲獎、軌跡獎等科幻至高獎項。 1986年,獲得美國科幻與奇幻作家協會終身成就獎-大師獎。
克拉克也被譽為偉大的太空預言家。人體冷凍、大腦記憶備份、全球通訊衛星、地震預防預測……他針對以上技術所做的預測都成為現實。地球靜止軌道因此而被命名為「克拉克軌道」。 1994年,他因提出國際通訊衛星理論而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提名。
克拉克以其驚人的前瞻性和終極哲學思考,影響了特德·姜、劉慈欣等後世無數作家。 《三體》作者劉慈欣曾滿懷敬意地表示:“我所有作品都是對阿瑟·克拉克的拙劣模仿。”
本書全3冊,收錄了阿瑟‧克拉克以英文結冊出版過的全部104個經典短篇。不同於長篇作品的宏大莊嚴,阿瑟·克拉克的短篇作品時而冷峻凝練,時而浪漫深情,時而詼諧跳脫,璀璨奪目,各有華採,飽含著他對宇宙和人類的愛。
媒體評論
◆阿瑟•克拉克與阿西莫夫的作品,讓我走上了成為科幻作家的道路。 ——雨果獎、星雲獎得主,泰德•姜
◆阿瑟·克拉克不僅受到科幻迷的敬重,也受到科學家們的愛戴,他幾乎包辦了每一項適合他的獎項。 ——科幻巨匠,艾薩克•阿西莫夫
◆是克拉克為我們的登月提供了zui重要的知識動力。 ——美國太空總署(NASA)
◆克拉克給了我們一個全新的視野,讓我們看到人類從地球搖籃向自己在星海間的未來張開雙手。 ——美國著名電影導演史丹利庫柏力克
◆(本書有)一種漫長而不朽的視角,在這種視角下,人類短暫的生命要麼變得無關緊要,要麼變得更有意義、更完整。 ——《衛報》
◆(書)阿瑟‧克拉克那令人敬畏的創造力、對科學原理的準確掌握、可讀性、開放性,並且(對人性)沒有絲毫惡意揣測,讓我們很容易理解他為什麼會成為二戰後zui著名、zui有影響力的非美國科幻作家。 ——科克斯書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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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安靜》
負回授噪音消除器如今已經上市,而且應用在了許多產品設計中。我近買了一對所謂的「降噪」耳機,不過我還是懷疑芬頓消音器這種無所不能的產品是否永遠都不可能上市。
從艦隊街到泰晤士河岸之間有許多無名小巷,在其中一條小巷中,你會出乎意料地看到白鹿酒館。我沒辦法告訴你酒館的確切位置,要知道,一門心思要去這家酒館的人很少能夠得償所願。頭幾次去白鹿酒館的時候,你需要個嚮導,不過之後你只要閉上眼睛跟著感覺走,就能找到酒館。而且實話實說,我們不想招來太多顧客,至少我們在的晚上是這樣。這個地方已經擁擠不堪了。關於酒館的位置,我只能說它偶爾會因為報紙印刷機的振動而搖晃,如果從男廁的窗戶探頭向外看,你能看到的只有泰晤士河。
從外面看,它和其他的酒館沒什麼不同,也是一週營業五天。酒館的一樓是公共酒吧和沙龍酒吧,裡面是酒館常見的棕色橡木家具和泛起白霧的玻璃杯,吧台後面有酒瓶和打酒器的把手…… 沒有任何扎眼的地方。事實上,酒館裡看起來有二十世紀感覺的東西就是公共酒吧的自動唱機,它是二戰期間安裝的,不言而喻是為了讓美國大兵們感到賓至如歸,我們先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確保它重新啟動不會發生危險。
說到這兒,我得講講「我們」是誰了。要解釋這個問題並不像我一開始所想的那麼簡單,因為要一一列舉白鹿酒館的各種顧客是不可能的,而且也會冗長乏味到難以忍受。所以現在我只能說「我們」當中主要有三類人。類是記者、作家和編輯。記者當然都是來自艦隊街,那些沒能爬到總部職位的人四散而去,留在這裡的全是些厲害角色。至於作家,大多數是從其他作家那裡聽說的,他們為了寫稿來到此處,後來卻被困在了這兒。
凡是有作者出沒的地方,當然早晚也會出現編輯的身影。如果我們的房東德魯能從酒吧成交的文字生意裡抽百分之一的提成,恐怕他早就發家致富了。 (不過我們懷疑他本來就是個富翁。)我們當中的一位智者曾經觀察到,酒館中的常見景像是一個角落裡有六七個憤憤不平的作者在和一個面色嚴厲的編輯爭論,而另一個角落裡則是六、七個憤憤不平的編輯在和一個面色嚴厲的作者爭論。
文學圈的事情已經說了不少,我得告訴你,後面還有大量近距離了解他們的機會。現在,讓我們來簡單了解一下科學家們。他們是怎麼來到酒館的?
簡單來說,伯貝克學院就在馬路對面,只需要沿著河岸街走幾百公尺就能到國王學院。這當然是顯而易見的,不過也有很多科學家是經過人介紹來的。而且,我們當中的科學家很多也是作家,而且相當多作家也是科學家。講起來很繞,不過我們喜歡這樣的。
我們這個小世界中的第三類人,可以籠統地稱為「有興趣的門外漢」。他們被白鹿酒館的喧鬧聲吸引過來,也十分享受酒館裡的聊天和相互陪伴,所以現在會每週三定期出現在酒館裡,而周三正是我們所有人齊聚酒館的日子。有時候他們忍受不了這裡的節奏,中途退出,不過總有源源不絕的新人補充進來。
由於客源如此豐富,幾乎可以完全確定的是,週三的白鹿酒館從不沉悶無聊。這裡不僅誕生了一些驚人的故事,也發生了一些非凡的事情。例如,有一次某教授前往哈韋爾的時候不小心把一個手提箱落在了這裡,裡面裝著——好吧,我們好還是別繼續聊這個,雖然我們當時沒這麼做。而且這也是有趣的……隨便哪個蘇聯間諜都會在角落的飛鏢靶下面找到我,我要價很高,但是其他條件好商量。
現在我終於想出了這個點子,想到我的酒友們裡竟然沒有一個人騰出一些時間把這些故事寫下來,簡直令人震驚。這算不算是只見樹木不見森林?還是因為缺乏動力?不,後面這個解釋根本站不住腳:有幾個人跟我差不多一樣手頭拮据,而且同樣對德魯那條「概不賒帳」的準則抱怨不已。我擔心的是,就在我用這台老雷明頓無聲打字機敲下這些文字這會兒,約翰·克里斯托弗或者喬治·懷特利,或者約翰·貝農已經把好的素材塞進他們的故事裡了。比如說,芬頓消音器的故事…